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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小刀 作者:石砚
[ 录入者:admin | 时间:2009-02-22 03:30:42 | 作者: | 来源: | 浏览:2770次 ]
(一 )

别州本来是个小地方,自古便是个蛮荒之地,二十世纪末才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变成一个现代化大都市。

说到别州,虽然地方不大,也没有什么特产,但好几百年以来,这里便非常有名,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这里是亚洲乃至世界上女匪最多的地方,所以也就成为女死刑犯最多的地方,更以对女犯花样繁多的处置方法而闻名。这里处决女犯,一是行刑必裸体,二是刑前必破身,这两条甚至写在别州府的刑文条款之中。中国的官方刑制本来就不严格,私刑泛滥,加上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一直以来都属番王管辖,天高皇帝远,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王国,加上这里匪患不断,能有人愿意在此做官就已经不错了,所以从来也没有人对这种做法提出过疑议,时间一长,别州人反而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

追究历史,别州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行刑,虽然过去女性重犯行刑时也偶而脱衣羞辱,但毕竟只在少数,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州志上是有记载的。那时还是北宋末年,本地的州官因为得罪了上司,被加上一个私通乱匪的罪名下了番王的大狱,那个上司还派人抄了他的家,将其亡妻生下的爱如掌珠的女儿也捉了起来。当时的番王正心怀大志,颇得用人之道,就在州官行刑之前,番王召见了他,并立即审出了事情的原委。州官被平反了,并领了旨意去救自己被株连判了死刑的女儿。他一路上马不停蹄,紧赶慢赶,赶到刑场时仍然过了行刑的时刻。就在他认为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女儿还没有死。因为自己的女儿年轻貌美,年轻的刽子手实在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在行刑前将她剥光强奸了。这样一来,耽搁了一段时间,使州官得以救下自己的女儿。州官为此下令,今后女犯行刑必先剥光了,让刽子手破过身再杀,以便给她们自己的亲属留下解救她们的时间,其实这恐怕只是表面上的文章,主要原因大约是州官因女儿被人强奸了,所以在其他女犯身上泄愤。这样的死刑执行了几百年,却再没有第二个女犯被从刑场上救回,反而使当众玩弄女犯成了别州的一景,久而久之,人们更为此找到了理论根据,他们说,被判死刑的女人由于生前罪孽沉重,行刑前如果没被男人干过,到了阴间便永坠地狱,不得脱生。于是,女犯们便不象其他地方那样为了免于受辱而设法自尽,反而老老实实地让刽子手们尽情折辱。

别州虽然是山区,但水源丰富,气候宜人,女人个个如花似玉,偏有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怪事,便是女人当土匪的特别多。有人说,别州是"十个女人九个美,九个美女八个匪",因此,别州的死刑女犯便出奇地多,有人统计了别州的刑事案卷,在十九世纪的一百年中,别州共有一千四百二十六名女犯被处死刑,平均年龄二十二岁上下,而1900年到1949年的五十年中,别州竟将多达四千一百四十二名女性处死,平均年龄虽然上升到了二十三岁,而年龄分布却由十九世纪的十二岁到六十九岁集中到了十六岁到三十六岁。

按过去的律法,凡大逆、大恶之罪则不延时日,候刑部批文一到即行处决,其余死刑犯则为监候,秋后处决。何为大逆?造反、弑君、谋倾社稷、非议朝廷、杀官、弑父母兄弟姐妹、妻杀夫等;何为大恶?纠众为匪、谋财害命、通奸谋杀等。而凡大逆大恶,按律不赦不延。这里的女死囚多有土匪背景,皆属大逆大恶之流,因此不象其他地方一样到秋天集中行刑,而是随捉随判,随判随杀,除了逢年过节,几乎每个月都会有女犯被处死。

这里的女犯们个个年轻美貌,再加上裸体行刑,吸引了成千上万的观众前来观刑。看女犯行刑成了别州一景,甚至过往的客商也会冒着钱财被劫的风险在别州盘恒数日,以便亲眼见识一下女犯的裸体。曾经有一个苏州绸缎商的伙计,在别州被三个女匪抢走了百两货款,他心急火燎地报了案,结果不出三天,这伙女匪便被官府捉住处决。那伙计是见过三个漂亮女匪的,听说要将她们赤身斩首,便留下来过过眼瘾。他虽然亲眼看到三个少女光着雪白的屁股被砍杀在刑场上,却又被另外一伙女匪盯上,行刑的第二天,他便再次被抢,这一回是连命都搭上了。尽管第二次抢他的两名女匪数月后也赤条条地死在刑场上,他却再也无缘看到。

(二)

特殊的刑制造就特殊的人才,一般地方的刽子手都是衙役或捕快兼职,由于一年中难得有几次行刑的机会,所以行刑所得的赏金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特别多的死刑使别州有了专门负责行刑,并以此为业的职业刽子手,并成为社会的一个特殊群体。别州州衙和各县衙常年雇拥着一到两名刽子手,他们并不只拿赏金,而是象捕快们一样从州官手中取得稳定的薪酬,甚至比捕头拿得都多。还有一点更为奇特的是,这里的刽子手虽然受官府的雇拥,却可以堂而皇之地也替山上的土匪作刽子手,官匪双方竟还都保护他们的安全,从未有人敢于动他们一根毫毛,原因说来也简单,由于官匪之间不断的冲突,双方都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对方捉去处死,而一个熟练的好刽子手可以让自己死时免受更多的痛苦。也正因为如此特殊的地位,刽子手常常成为官匪双方谈判的联络人。不过,刽子手们也都有自己的行规,便是不作任何一方的奸细。

别州的美貌女犯多,别州的刽子手也因此成为世上最有花缘的人,因为给女犯破身的美差毫无疑议地属于他们。比如太平天国运动的那些年,本地许多女子也卷入其中,运动失败后,她们自然无法逃脱可悲的命运,短短三个月间,便有二百多名天国女兵在别州被杀。三名刽子手为此忙得不亦乐乎,每人每天至少要把两个姑娘破身,他们实在无法承受,不得不让一旁的狱卒代劳。根据官方记载,别州最著名的刽子手“刘小刀”操刀四十五年,一生共行刑三千零二十一次,其中女犯一千九百七十七名,不算找别人代劳的,仅亲自破身的女犯便多达一千一百一十二人,即使是那些自称风流,妻妾成群的达官贵人,甚至三宫六院的皇帝老子也只有自愧弗如,这其中还没有算“刘小刀”替土匪行刑时玩儿过的女人,据说其退役后对朋友讲,他在土匪那里干过的女子加起来整整有两千人,这自然是吹牛皮,不过说他一辈子真的玩儿过两千个女人倒也不能说不可信。

“刘小刀”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年代,这个年代动荡不安,因此他本人的行刑经历也就比其他刽子手要丰富得多。他的刽子手生涯开始于十九世纪末,太平天国运动开始前,因此他经历了太平天国、义和团、辛亥革命和中国内战等几个重要的大事件,这段时间也是各方斗争最激烈,大规模屠杀最集中的时期,“刘小刀”因而成为别州历史上的刽子手之王。

其他人作刽子手是为了生计,“刘小刀”作刽子手却是因为他喜欢。没有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甚至官府的资料中也没有,只知道他父亲就是别州的老刽子手,绰号“刘大刀”。“刘大刀”有三个儿子,“刘小刀”最小。早已厌倦了杀人生涯的“刘大刀”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做官,这愿望很早就在听话的长子和次子身上实现了,偏偏最聪明的老三不肯按照他安排好的道路去生活。才只有两岁多的“刘小刀”便喜欢拿着一枝小竹条当大刀横着斩杀刚长了二尺高的嫩竹子,当老头子问只有三岁大的儿子长大想作什么时,他十分干脆地回答说:“当刽子手呗!”。老头子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改变儿子的初衷,直到“小刀”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终于发现他是一个天生当刽子手的材料,他竟然偷偷跑去看父亲凌迟了一个大土匪头子,不仅丝毫没有被吓到,更有甚者,他回家后还把看到的犯人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描述得准确无误,还有,老头子发现他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一身的武功,这足以使他应付今后的职业屠夫生涯。父亲思想的改变使“刘小刀”得以从前辈那里学到了系统的行刑知识,他如饥似渴地仔细研究人体的每一个细节,研究如何提高行刑的效果。

十五岁之前,“刘大刀”从不给儿子讲授杀女犯人的知识,也不允许他去刑场看女犯行刑,因为他还没有成年。但一个刽子手不可能只杀男人,所以,十五岁的冠带礼刚过,“刘一刀”便被父亲带去看他处决女犯,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也是第一次知道如何当一个男人。彼时的“小刀”早已感受到了青春期的躁动,在街上看到年轻的女孩子时,便不由得产生一丝旖念,两腿间那“小鸡鸡”也已经长得象父亲的一样雄伟,不过,他还没有真正接触过任何一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早在七岁之后,他就不再被允许接触自己的母亲。现在,“刘大刀”觉得应该让已经成年的儿子去认识一下女人了。


(三)

父子两个是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到别州大牢去的,女犯总是在这个时候启动行刑的正式程序。犯人是离州城二十里的黄花山上的女大王,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由于平时保养得好,比起同龄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的样子,一副凹凸有致的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生得恰到好处,虽然说不上有闭月羞花之貌,却也是个难得的标致女子。

那女人带着镣铐,在一大群狱卒的簇拥下来到专门用来处置女犯的剥衣厅,这是一个有普通五间房大小的密闭房间,为的是防止女犯挣脱束缚逃跑。房间里有一盘大炕和一些椅子,供狱卒和刽子手们休息;另有几张形态各异的木制台子,是用来给女犯破身之用;梁上有滑轮和绳子,可以用来将强烈反抗的女犯吊起,以方便剥除她们的衣服;还有一个专门的区域,地上用青石砌成一个一丈左右的方形池子,有专门的泄水口,中间放了一只巨大的木盆,靠墙放着一溜冒着热气的大木水桶。

犯人毕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被依律判了个凌迟处死,脸上仍然非常平静。对这种女强盗是用不着刑讯逼供的,因为她们的罪名早在被擒之前就已经定好了,她们也自知无论逃脱那一刀之苦,又何必多受一重罪呢?因此,这些女犯行刑时除了偶而有些憔悴外,都还保持着完好的身体,象今天这个女匪,还因为在牢中好吃好喝而显得特别光亮润泽。

狱卒们把那女人推到最里面的青石池子边,然后“刘大刀”走过去,一边看着助手给她打开镣铐,一边同她交谈:“这位女当家的(这是对土匪头子们的特有称呼),别州的规矩不用咱给你讲了吧?到时候乖一点儿,我保证刀刀见骨,决不让你多受一点儿苦,怎么样?”那女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所谓规矩便是今晚要给她破身,虽然她早已经不是处女,而且也非常相信那有关的理论根据,但毕竟一个从未以身体示予丈夫之外的男人的少妇,却要在成千上万人面前脱得精赤条条地示众,更要象娼妓一般给眼前的男人们玩儿弄,不由得羞容满面,红着脸扭过了头。

但规矩就是规矩,无论怎样都还是得遵守的,“刘小刀”大睁着双眼看着那女人自己脱光了衣服,扭着圆圆的大屁股走向池子中的泄水口,然后转过身,分开双腿蹲下去,这回,“小刀”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女人一对挺挺的大奶子,还有两腿间那毛丛中裂开的肉缝。这是预防性措施之一,因为行刑时的痛苦和恐惧,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保证不会大小便失禁,因此预先排空肚子是非常必要的。那女人羞怯而又无奈地当着众人的面屎尿了一回,擦过屁股后便又坐进大木盆洗了澡,这也是给予女犯的特别待遇。当她从木盆中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后,两个手执绳索的狱卒便走了过去。

捆绑犯人以方便行刑是自古不变的规矩,任何地方都没有多少不同,只不过方法不尽相同罢了。中国一般采用的是五花大绑,这种捆法将犯人的双臂交迭在背后绑住,使他们的双手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自然也就无法过度挣扎而影响执行,但男人和女人的绑法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一般采用的是勒脖子的办法,就是用绳子从背后套住脖子,打一个结后再在双臂绕上几圈,最后捆手,并在背后将绳子集中扎紧,这是因为男犯通常力量比较大,也容易反抗,但脖子上套了绳子便影响了身体的动作,而捆女犯则用另外的办法。

通常情况下捆绑女人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叉花绑,一种是羊头绑。采用叉花绑时,绳子从颈后搭过肩头,体前交叉后从两腋穿过身后,在两大臂绕几圈,然后在背后拉紧打结,使犯人的双臂被迫向后背靠紧,无法动弹,然后将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两股绳子从下方兜住自体侧绕到身前交叉后再从肩头引到背后,再穿背后的绳结交叉后兜住小臂在腰间缠上一圈,回到背后时依返方向回穿后勾住颈部的绳子在背后的绳结处将所有绳子收集在一起打结系牢。这种绑法既不会把女犯的身体勒得过紧,又能将她的上身完全固定住,毫无挣扎反抗的余地。羊头绑则是以绑绳在体前呈“羊”字头分布而得名,特点是在腰间、乳下、乳上各有一道水平绑绳,另有一道绑绳在胸部正中将三道水平绑绳上下相连,并在最上一道横索处分叉后从两肩引至身后,这种捆法有很多种变体,现在在变态性行为中应用最为广泛,西方的性变态者最早是从日本学会的这一类捆绑方法,所以称之为日式捆绑术,却不知道这种方法在中国的刑场上已经用了成百上千年,小日本儿也还是从中国学去的呢。

无论是叉花绑还是羊头绑法,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将女犯人的乳房强调出来。过去除非巨奸大恶,一般斩刑女犯虽然为了行刑方便要剥去上衣,但通常还是要穿着肚兜儿的,到以后改为枪决时,便没有了剥光女犯的借口,况且施刑者越来越以文明人自居,自然不好公开羞辱女犯,于是,捆绑就成为尽可能使行刑变得色情一些的重要手段。彼时由于封建礼教的束缚,女人的穿着多比较宽松,总是尽可能避免突出自己的第二性征,而上述两种捆绑的方法,便使女犯双臂尽可能背向身后,而被迫挺起前胸,而捆绑的绳子将身前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勒紧,更使她们的乳房充分地凸显出来,交迭的双手不会遮挡住自已的屁股,腰间的绳子也将她们腰臀部位的曲线清晰地勾勒出来,使得无论她们自己还是围观者都无法不感觉到那种色情的意味,而且,刽子手们在捆绑时,也总会有意无意地用手在她们的乳峰或臀部碰上一碰。事实上,四一二政变时,武汉、上海等地的女共产党员、工人纠察队女队员、女农会干部等,凡被捕处死的,均遭到这种捆绑的羞辱,而在长沙,这些女性甚至被完全脱光了捆绑着斩首。许多人从事革命运动的女性了解官府的这种行为,因此行刑前尽可能地对此进行抗议。比如女革命家秋瑾在被斩首前便提出:“不得散乱衣带(不脱衣服),俗物不得近身(不准刽子手接触自己的身体)”,奉命监斩的县令岳钟琦对秋瑾十分崇敬,所以答应了她的要求,但迫于刑制,仍然无法避免让她绳索缠身的羞辱。官府命令三日内不准收尸,因此她的尸体就那样被绑着在古轩亭口展览了三天。

别州狱卒与其他地方不同,在捆绑女犯上也比其他地方讲究,他们捆绑女犯的手法不仅美观,而且十分老练,且不说那个女匪是老老实实地束手就缚,真的是有强烈反抗意图的女犯到了他们手里,也只不过象老鹰捉小鸡一样三下五除二就给拾掇了。

(四)

给那女人用的是叉花绑,因为她是个生育过的女人,双乳比较大,微微地有些下垂,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所以没有必要用羊头绑的方法,只需打个绳花将两乳隔开便是了。捆好以后,狱卒们扔给她一双木屐,让她穿着自己走向其中一张象今天的妇科检查床一样的木台子。那女人显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所以上台之前犹豫了一下,但“刘大刀”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便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坐到台子的一端,并慢慢地向里挪了挪身子,等整条大腿都到了台面上,便在“大刀”的帮助下仰面躺了下去。

“刘小刀”起初并不知道杀女犯同杀男犯有多少不同,只知道父亲从来不准他去看杀女犯。从那女匪进来后,“刘小刀”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她,首先是在美云如去的别州,那个女人的容貌也算得上漂亮,其次便是好奇,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女人也看见了他,让一个小男孩看着自已挨实在是得点不好意思,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已是要让千人瞧,万人看的。

剥衣厅是个封闭的场所,没有窗户,而且又是晚上,只靠着墙边的大灯笼照明,所以那女人自己脱衣、洗澡时的样子坐在大炕上的”刘小刀”并没有着得特别清楚,但也足以让他分辨出了那女人玲珑玉体的轮廓。那是让他这个初次看女人裸体的男孩所无法控制的景象,他感觉到身上的燥热,胯下立刻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和体验,可把他吓坏了。他想掩饰起自己的丑态,但被坐在他旁边的一名三十多岁的狱卒看在眼里,那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肘碰了碰他,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挺得直直的二先生让他看,等他看清楚了,才低声对他说:“小哥儿,别怕丑,男人都是这样的,想看你就看个够,等以后你当了刽子手,还要让你动些真格儿的呢。”他不知道那真格儿的是什么,但起码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反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欲望想仔细看看那女人的身体,特别是隐约中看到的女人腹下的那丛黑影中的景象。不过他毕竟没敢主动走近前去观看,直到父亲示意他过去。

那是两个狱卒捆绑那女人的时候,“刘大刀”将“小刀”叫到自己身边,让他紧跟着自己仔细看,并说回家后要问他。那一刻,“小刀”觉得父亲是那么的伟大。那木台子是玩儿这女人的中心区域,所以灯光比其他地方要好,在台子的两侧和带脚镫的一头各吊了一盏雪亮的汽灯,这玩意儿是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汽灯的光要强得多,那女人的身体在这样的灯光下便无法遁形了。他看到那女人羞红着一张俏丽的脸蛋儿,站在强烈的灯光中,那白嫩得拧得出水的身体离他那么近,以至于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女人左边乳晕上有一根长长的红毛,女人的屁股好圆好亮,小腹下那不算太浓的黑毛中可以看清一条肉缝向两腿之间延伸。父亲对那女人说的话只有“小刀”听清了,原话是什么他无从复述,但知道那是让女人打消幻想的意思。

“小刀”按父亲的示意站到台子一端的汽灯下面,女人坐在台子上的时候正好对着他,那女人漂亮的大眼睛长时间地看着他,使他有点儿不知所措,总想躲开那怪怪的眼神,但男性的倔强又让他不肯服输,所以他一直坚持着盯住那女人看。好在很快父亲便将那女人扶着仰躺下去,只有两条腿对着他,他这才舒了一口气,却出了一身大汗。现在他的眼睛没有了对手,便象被铁钩钩住一般向那女人的身体看去。那女人躺倒以后,捆在背后的双臂垫在腰下,使她的胸脯用力朝上挺着,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软软地推在身上微微地颤抖,丰腴的两条大腿之间,隐约露着一条深深的沟壑。他多么想让那一双腿分开,好看清那从未见识过的女人的秘地。就象猜透了儿子的心事,“刘大刀”十分适时地捉住将那女人的两膝和脚腕,拖着她的双腿向外一拉,把她的屁股拉到台子的边缘,就这短短的一瞬,她平放在台面的双腿被迫高高地抬了起来,“哇!我的天!”“小刀”心里惊呼一声,鼻子都要冒血了,他从那女人抬起的两腿下面隐约看到了那暗褐色的小屁眼儿。“小刀”的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以抵抗自己那企图跳出来的肉棒,但这还没完,就在小刀还没有完全弄清这一切是否真实的时候,“刘大刀”把那女人的两腿分开,分别搭在了台子两侧的脚镫上。“噢!”的一声,“小刀”的位置正好对着那女人“V”字形分开的大腿,两腿间的一切立刻毫无保留地装进了他的眼中,使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


(五)

“刘大刀”从颈部开始仔细抚弄那女人的身体,并慢慢地刺激她的乳头和大腿的内侧。“刘大刀”当时已经是几十年的才能刽子手了,玩弄过的女犯可谓车载斗量,因此对女人的身体十分熟悉,所以,只要女犯到了他的手里,就是石女也会被弄得神魂颠倒,何况这女人又是一个出嫁近十年的少妇。那个时候,中国乃至世界都在处在一种保守的传统当中,即使是在别州这样温暖的南方,女人也总是要穿长衣长裤的,由于没有阳光的暴晒,所以无论多么丑陋的女人,她们的身体却都是十分白嫩的。这女匪自然也不例外,葱白一般粉嫩的双腿映衬下,暗色的阴部便显得尤其突出,她的肛门由于性刺激而不停地抽搐着,象一朵野菊花时开时合,大腿内侧的皮肤拉扯着生满黑色茸毛的大阴唇和赤褐色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幽深秘穴。那男人的手实在太厉害了,尽管她并不想在这一大群异性面前表现出那怕是一丝欲望,自己的意识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见她那雪白的身体象蛇一样不停地蠕动,大腿上的肌肉和小屁眼儿不住地痉孪,喉咙里开始发出阵阵呻吟,一股清流也从那毫无遮拦的阴户中慢慢地涌出,流过肛门,从屁股蛋儿滴落到地上。然后,“刘大刀”走到女人两腿之间,撩起衣服(那时候男人都穿长衫)掏出自己小棒槌一般的大阳具,猛地从女人的阴户捅了进去,把那女人插得“嗷”地一声怪叫,那声音很急,很大,但“小刀”听得出那不完全是痛苦。“刘大刀”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地抽动起来,那女人也开始一声赛过一声地喊叫,那声音在“小刀”的脑海中盘绕了很久,直到下一次被父亲带去看处决女犯时才又被新的叫声代替。

破身结束后,那女人被命令从台子上下来,穿上木屐走到大炕前,然后自己趴在炕上,两名刚刚玩儿得心满意足的狱卒在“大刀”的指挥下,用一根绳子把女人的双脚绑在一起,再拴在她背后的绳结处,使她的小腿只能向后弯折着,这有个名目叫“四马倒躜蹄”,女人被这样捆着,便决无可能自行逃脱。

因为行刑要等到第二天天亮,而且是个非常熬人的累活,所以玩儿女人玩得心满意足的男人们便在那光屁股女犯的左右躺下呼呼大睡起来。“刘小刀”被父亲安排在中间紧挨着那女人躺下,告诉他:“好好看着她,不许动她,也别让她跑了”,然后“大刀”便在最远的一头倒头睡去。

(六)

那女人究竟被几个男人插过,“刘小刀”没有注意,实际上,从看到女人的屁眼儿开始,“刘小刀”就感到脑袋里“嗡嗡”直响,浑身上下说不清有多么不得劲儿,他心中萌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冲动,真希望玩弄那女人的是自己。大人们都睡觉了,“小刀”却无法入睡,眼前就是那个赤条条背朝自己侧卧着的女人,雪白的肩膀离自己的眼睛只有一尺远,甚至能闻见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汗味,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不想去仔细看看,伸手摸摸。

另一个睡不着觉的当然是那个女犯,想着第二天便要失去自己短短二十余年的生命,谁能睡得着呢?再加上刚刚还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转眼之间便被千人骑,万人跨,成了娼妓不如的淫贱女子,心中那份感觉真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个啥滋味儿。身后有人不停地翻着身,她知道那就是唯一没有动过自己的半大小子,他一定从未见过光屁股的女人,现在正想着怎样满足自己偷窥的愿望呢。她心中暗自骂那老头儿真损,既然不让这孩子玩儿过瘾,又何必让他在这声色犬马的地方走一回呢?她当然不知道,老头正是想让儿子多见识一下儿女犯的身体,好磨练一下他抵抗美色诱惑的能力,否则,见了女人迈不开步,犯人一哭,马上解绳子放人,那他自己的小命岂不要丢在里面。

不过,不准动,不等于不准看,“小刀”很清楚里面的学问,只不过心里总有些打鼓罢了,听着四周响起阵阵鼾声,他躬起身,把头从胸前朝下望去,想偷偷看看那女人的屁股,但由于女人捆在背后的手挡着,只能看见由于小腿后弯而朝向自己的女人的一双脚。当地女人并没有裹小脚的风俗,这女人也是一双天足,白晰滑润,脚底板更是红红的,润润的,丝毫不象有些人满脚老皮,虽然“小刀”已经见识过这双纤细的玉足,此刻还是让他那已经乖乖缩回去的下身再次挺起来,他的呼吸又变得沉重而急促起来。那女人知道这他在想什么,觉得他挺可怜,自己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明天也不知要让多少男人任意观瞧,又何必在乎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呢?所以她便故意装睡,轻轻地打起鼾来。终于,“小刀”鼓起勇气,慢慢坐了起来,仔细观察那女人的身体,他先探过身去,研究她那肥肥的屁股,那细细的纤腰让她的屁股显得更加丰满诱人,然后他又跪起来,用手撑着炕,把头从女人的身上探过去看她的一对乳房,最后,他再次坐下来,把头凑到女人的两腿后面,想看看她的私处,那女人真的合作,非常适时地把两条大腿朝胸前靠得更近些,让自己的下体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任“小刀”瞧看,但由于双脚被捆着,她的大腿是并拢在一起的,因此两片在阴唇紧紧夹在一起,把阴户完全挡住了,怎么才能让她把腿分开呢?“小刀”这次可真的没有了办法。他拉过自己的长辫子,用辫梢轻轻地搔她的大腿内侧,她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但两腿只是象征性地微微分了一下,便又自然地合拢了,“小刀”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急得他不由地叹了一口气,但马上就被自己吓到了,赶快躺倒,恐怕被人听到。那女人起初只是想让他稍稍过过瘾,所以在他设法看自己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惊动他,等发现他得寸进尺想看自己的阴道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要逗逗他,本来自己也要死了,这一夜总想死的事情也不行,所以才故意那样一次一次让他不能得逞,此时感觉到他象个偷嘴的孩子一些,让她忍不住“哧”地笑了一声。这一声让“小刀”真的感到自己好糗,好在父亲和其他男人们并没有醒来,但还是让他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那女人费力地把上体转成仰躺的姿势,仍然保持下身侧卧,然后扭过头看着假装闭上眼睛的“小刀”,用耳语的方式轻声说:“小兄弟,别害羞,反正别人也要看,姐姐就先让你看。快一点,我坚持不了多久。”然后她果然把上面的膝盖抬起来,让自己的阴户露出来,“小刀”此时才知道那女人早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中充满了感激,但无论如何不好意思,男人的欲望还是占了上风,他果然坐起来好生让自己又过了一次眼瘾,这一次可不得了,自己的两手不敢去动那女人,却抓住了自己胯下的肉棒捋起来,一来二去便失去了控制,里面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这之后,他终于感到有些疲劳,便穿着那条湿得粘乎乎的裤子沉沉睡去。


(七)

第二天早晨,刚交五鼓,父亲便把其他人叫起来作准备,他自己则依然睡下。别州行刑时刽子手是老大,所以没有谁对他的指手划脚有任何不满,反而都屁颠儿屁颠儿地忙活起来,道理简单得很,参加行刑的狱卒都是刽子手选的,只有他认可的人才能捡他玩儿剩下的女犯过过瘾。行刑的过程无论对犯人还是刽子手来说都是件神经紧张的事,所以犯人游街的事儿刽子手是不会去跟着掺和的。

几个狱卒先去大牢的院子里准备囚车,另外的狱卒则把那女人脚上的绳子解开,重新给她穿上木屐,扶着她从炕上下来,向剥衣厅外走去。那女人的表情由平静变成了恐惧,白净的脸也变成了土黄色,两条美丽的腿开始失去作用而朝地上瘫下去,狱卒们只好把她架到院中。

“刘小刀”跟着狱卒们来到院子里,先出去的几个狱卒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了一辆奇形怪状的车。以后父亲告诉“小刀”,那东西叫做木驴。木驴是专门用来羞辱女犯的囚车,一般象一个有轮子的跳马,背上立着一根茶杯口粗细的木橛子,女犯人骑上去,木橛子便从下向上插进阴户中,木驴一走,车轮上的机关带动木橛子一下一下地抽动。本地的木驴原理上与其他地方并无不同,但没有跳马形的驴身,而代之以一个三尺来高三寸粗细的圆木桩立在车的底座上,木桩的上端最前侧形成一根半尺高,一寸粗细的圆形木枝立在那里,在木桩正前方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才是一般木驴上所用的活动木橛子。

那年轻的女匪一看到木驴,更是吓坏了,当初杀人越货的英雄气慨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只剩下一连串的求饶声。但狱卒们是不会因此而放过她的,他们把泥一样软瘫着的女人拖上木驴,两人架着胳膊,两人捉着大腿,把她象小孩把尿一样拎了起来,那三棱木桩上的木枝稍高一些,所以狱卒们便首先把那女人的屁眼儿对准了那木枝按下去,女人杀猪一样的尖叫还没有散去,她的阴户便又碰到了活动木橛,当四个狱卒松开手时,她的前后两个穴都已经被木橛子占塞满了,而她的屁股刚刚好坐在木桩的顶上。木桩的高度是留了余量的,女犯坐在上面双脚够不着刑车的底座,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门周围那只有巴掌大的木桩顶上,十分痛苦。狱卒们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从车后面挂着的一个小筐子里取出一对小板凳大的方木块,嵌在车底座两侧的两个凹槽内,然后扯着她的两脚放在木块上,并用绳子将脚踝捆着牵在车底两侧。这样,她的双脚终于有地方站了,身体的重量便不会完全加在屁眼儿周围,但她的双腿却不得不大大地分开着,让自己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而且她站脚的木块在木桩前面约半尺来远,并不在身体的重心上,所以还不能完全消除屁眼儿的压力,反倒由于那不太强的压力使她的屁眼更感到刺激。直到这时,刽子手们才把一块写有女犯姓名和罪名的亡命招牌插在她的背后,木驴便开动了。

按过去的刑制,死刑的执行时间是在午时三刻,也叫午正,但男女犯人押送刑场的时间是有差别的。男犯一般是提前半个时辰左右由牢中提出押到刑场,有时甚至马上到行刑的时间了才送到地方。而女犯则会一清早就押出牢房,或游街或直接送到刑场等待,目的是为了用她们来示众,特别是凌迟处死的女犯,由于任何地方凌迟女犯都需要剥光衣裤,所以让她们整个上午光着身子展览给人看是非常“必要”的。这在所有地方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别州的女犯无论怎么个死法都要通通剥光,所以自然是要早些出门。普通女犯会用“门”字形囚车押送,那是一辆普通的两轮牛车,上面装一个高度差不多到女犯腰部的门框形木架,让赤条条反绑了双臂的女犯背靠木架的横梁站好,有专门的绳子将捆绑女犯的绳索拴在横梁上,然后将女犯的两脚分别绑在木架两根立柱的脚下,使她只能分开双腿直直地站成一个“人”字,然后直接送到刑场,停在那里等待午时到来,围观的人群可以非常方便地观看犯人的生殖器和肛门。

而凌迟的女犯一般要先骑木驴游街。本地的木驴之所以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也是为了方便人们观看而特别设计的,普通木驴虽然可以让女犯饱尝木棒插阴的刺激与痛苦,但由于骑在驴背上,所以人们是看不见她们的阴部的,而别州的木驴由于没有了驴背,所以女犯被木橛子抽插着的生殖器是直接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中的,而且木橛子用黑漆漆上了横条纹,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出它在女犯阴户中进进出出的过程。为了避免犯人被木驴整死,这里的木驴做得非常光滑,而且中间有一个小孔,可以用唧筒将香油注入女犯的阴道中起润滑的作用。饶是如此,由于女犯必须用力绷紧双腿以抵抗肛门处的压力,所以行刑前将她们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没有一个能够自己站起来。别州游街一般需要花费两个时辰,女犯在大街上让人们看着挨过木驴的后,还要在刑场上继续展览直到执行。

木驴游街其实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是由于木驴的折磨不同于一般的刑法,虽然不见得疼苦,却直接刺激女犯的神经,所以两个时辰的时间足以让她们感到精疲力尽,更让她们盼着早死,所以骑过木驴的女犯行刑时要容易得多。第二是可以有效避免劫法场的危险,因为一个光着屁股让人瞧着挨插的女人就永远失去了尊严,不会再有人听她的指挥,而且还会让同伙脸上无光,所以他们决不会救她,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偷偷跑去看那些昔日站在他们头上发号施令的女人的光屁股。实际上,即使是喽罗上千的女匪首,虽然只有百十号官兵护法场,也从未发生过行刑时被劫的事情。

“刘小刀”看着木驴载着那女人慢慢出了大牢的院子,听着木橛子在阴户中“咕唧,咕唧”的抽动声和女犯的哀叫声,他想跟出去看看街上的情形,但父亲说过不让他去,于是便回到屋里,无聊地躺在炕上,耳朵却中竖得直直的,仔细聆听着大街上吵嚷的人声。想到自己看那女人挨插的感觉,“小刀”便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声浪。

(八)

“刘大刀”醒来时已经是辰末了,他首先叫过“小刀”,询问他在女人身上看见了些什么,然后又问他自己是怎么玩儿那女人的。“小刀”早就被那女人的光屁股弄得神魂颠倒了,只能说清楚那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模样,却根本没有注意到父亲作了些什么。这是父亲同意他学当刽子手以来第一次没有答上来父亲的问题。“刘大刀”是个好父亲,非常清楚一个第一次接触女人的男孩儿的反应,所以并没有怪他,反而开始仔细地向他讲解女人和玩儿女人的方法,并答应他,以后遇到要杀大姑娘时一定让他亲自尝尝女人的味道。

快到午时了,一个狱卒来请“刘大刀”,他这才让儿子拎上自己行刑用的家伙,跟着他坐上院子里专门为刽子手准备的马车赶往法场。

法场在城西南的角门外,这里是一个热闹的小集镇,镇南门外是一条长百十步的石板路,路左侧是一块比路面低一丈左右的天然形成的小广场,这里是山区,什么样的地形都有。法场就在小广场最东侧,紧挨着镇外的石路,别州人用石头沿路边的石壁垒了一长溜三尺高的平台作为永久的刑场。平台上每隔一丈立一根一搂粗的石柱,上面装有许多铁环,石柱高有丈二,上面横着一尺见方的石梁,石梁和石柱之间用石榫嵌牢,形成一条二十多丈长的石桥,石桥的两头和每根石柱的后面都装有石头台阶,供人上下之用,石桥离石壁只的三尺远近,站在镇口路边可以一步迈上桥面。这座桥面只有一尺宽的石桥可不是用来渡河的,那就是专门用来捆绑犯人用的,你不见每根石梁上都有许多上下贯穿的圆洞,那是用来穿绳子吊人的。一般情况下,凌迟处死的男性犯人就反绑在石柱上行刑,而其他男犯则根本用不着这石桥,石桥几乎是专为女犯设计的。

“刘大刀”父子来到法场的时候,那里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当然大多是男的。刽子手的车是从紧靠镇门一侧的坡道下到小广场上的,到北侧公案处向监刑的官员报到后便走上行刑的平台。“刘小刀”早就注意到那架木驴就停在正对公案的地方,赤条条的女犯还在上面站着,紧闭着眼睛,满脸的沮丧,四周无数只男人的手争先恐后地摸着她光滑的长腿,近处的手还能够摸着她的屁股和生殖器。

刽子手的到来意味着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除了正玩儿着女犯的一群人外,其他的人都蜂拥挤向行刑的平台。此时,石桥中间一个桥洞的上方已经站了一个狱卒,“小刀”认得他是晚上参加轮奸女犯的几个狱卒之一,他守着三个缠有手指粗麻绳的铁制小辘辘,那辘辘上有弹簧千斤,可以卡住辘辘的鼓轮防止收上来的绳子松开,现在的卷扬机上也使用这种装置,不过比那时候更精密一些罢了。辘辘上的绳子分别通过石梁上相邻的三个孔从上向下穿过来垂落在地上,其中两端的绳头上各装有一个特殊形状的牛皮套子。中间一根绳子的头部则是一个肉店挂肉用的铁钩子。正对着中间那根绳子的地上摆放着一张粗制的大木案子,四周钉有铁环,还有绳子。

那一群围着女犯的男人在几个狱卒的指挥下把木驴推过来,木驴一动,木橛子便又开始插那女犯的阴户,使她再次哼叫起来。

木驴到了跟前停下来,“刘小刀”听到那女子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快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狱卒们一边把她从木枝上拨下来,一边说:“快了,别叫了,留着点力气挨刀吧。”那女人分明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儿力气,狱卒们是生把她抬到那个木案子上的。那女人面朝下趴在案子上,显得格外乖,既不哭了,也不说了,表情平静得象一潭清水,显得格外听话。两个狱卒把她两膝分别绑在案子两侧的铁环上,使两条光光的大腿尽量分开,两只脚则用吊绳上的皮套子捆住,“小刀”这才明白那皮套子为什么制成那种奇怪的形状,目的是为了在尽可能多地暴露女人脚上的肌肤的情况下能把她们的脚捆牢。由于髋关节的自然角度,那女人的屁股微微翘起来,向台下围观的人群充分展示着她的生殖器和肛门。

“刘大刀”这时才开始行刑的准备,他从狱卒手中接过一根一寸多粗,半尺来长的圆木棍,那木棍一头呈球面,另一头则有一个小指粗的圆孔。“刘大刀”一手从上面按住那女人的屁股,另一手拿着那木棍,把圆形的一头对准那女犯的屁眼,然后用力捅进去,外面只露出一寸多长的一点儿。这一回女犯没有叫喊,因为比起木驴上插肛门的木枝来,这已经算舒服的了。


(九)

午时三刻的号炮“通”地响了起来,“刘大刀”操起一把磨得雪亮的大刀,静等着那一刻。那女人突然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对着刽子手:“大爷,您千万要快一点儿,别让我多受罪呀。”这话“刘大刀”听得多了,他笑了笑:“快,一定快,保证一斧一条腿,决不来二回。”那女人得到了保证,重新把头扭到另一侧趴下。刽子手举起手中的大刀,一个衙役从公案那里跑过来,口中高喊:“大人有令,行刑。”说完将一只火签丢到台子上。“刘大刀”的手就是快,那刀斩在女人腿上的声音同火签落地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那女人还没有感觉到疼,第二刀又斩在另一长腿上。那大刀落点十分准确,女犯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齐着臀股沟离开了她的身体,鲜血从刀口一下子喷了出来,溅了旁边帮忙的狱卒们一身。他们把捆着女人膝部的绳子解开,喊了一声,石梁上的狱卒便摇动辘辘收紧绳子,将那两条女人的腿提离了木案,吊到离石梁只有二尺左右的地方。直到这时,那女犯才“嗷”的一声惨叫出来。接下来,刽子手又从狱卒那里接过一个铁制的器械,这可是别州专有的东西,名叫阴锚。那是一个直径一寸左右,长半尺的圆柱形物件,有两层套在一起,中间的芯杆末端有小环,另一端连着两个活动的翼板,向外面的套管中推芯杆时,翼板收起来成为一根圆棒,向外抽芯杆时,翼板便撑开,变成一只有四寸左右宽的小铁锚。“刘大刀”再次用手按住那痛苦扭动的女犯的屁股,另一手把那收成圆棒的阴锚从女犯的阴户捅了进去,等感觉已经捅到底了,他一手扶着套管,一手用力将芯杆向外抽紧,那女人再一次嚎叫起来,因为张开的翼板撑破阴道壁插入了腹腔。“刘大刀”松开扶套管的手,还放回到女人的屁股上,然后用力向外拉那根芯杆,并轻轻摇了摇,感觉到两个翼板已经确实钩在了女犯的坐骨上,这才把那石梁上中间那根绳子上的铁钩钩在阴锚的小环上,向上打了个如呼后便退到了一边。石梁上的人再次摇起了辘辘,收紧绳子,不过,这一次吊上去的却是那个失去双腿的女人,女人的身体将将被提离案子的表面,“大刀”喊了“停”,他将女犯背后的亡命招牌拨下来,插在女犯屁眼儿中的木棍上,然后再次发出信号将女犯的身体完全吊上去。

别州的刽子手除了行刑之外,还负责为雇主设计行刑的方法。象这种名叫阴锚的东西便是“刘大刀”的得意之作。按刑律,凌迟刑是用刀将犯人身上的肉一小块一小块地零碎割下来,以延长他们的痛苦,按罪行轻重又有刀数之分,最少的是十二刀,多者无数,所需刀数过后,“男则去其势,女则幽其闭”,意思是无论男女犯人,都要将生殖器割下。别州的男犯人行刑就是按和律制施行的,但对于女犯则没有这样作。别州女犯的凌迟刑只有三种形式,最轻的一种是将经过破身和木驴游街的女犯分开双腿倒吊在刑场的石梁上,由刽子手用木棍塞住肛门,然后用牛耳尖刀从女犯的阴户捅进去,向下一划剌到胸骨,犯人的肚子便整个裂开了,然后将内脏一股脑全扯出来丢在一保竹筐内。犯人的心脏一被掏掉,立刻便死了,这时刽子手再将她的人头割下,与掏空了的光裸尸身一同吊在梁上。最重的凌迟刑则根本不用刀,在地上竖一根枪杆,上端锉成圆头,将光屁股的女犯阴户套上去后向下按,让枪杆从颈窝穿出,女犯就那样在枪杆上插着到死为止,由于枪杆是圆头,所以不会将内脏戳破,因此出血很少,而且不致命,最长的时候女犯能在枪杆上挣扎上两、三天。今天对这个女匪用的是中等的凌迟,毕竟身体有严重的硬伤,所以女犯会很快因严重失血而死去。

女犯的身体一被吊到梁上,刽子手的工作就算完成,剩下的事情是由狱卒们完成的,他们首先用水把那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上的血迹洗净,然后开始用水时不时淋在女犯的身上,免得血弄脏了她的裸体。这件工作要等到血完全流尽为止。“小刀”跟着父亲离开法场回家,留下那女人在石梁上痛苦挣扎,一般情况下这种死刑犯人要一两个时辰才会死亡,这之前都要一直忍受着那难言的痛苦和耻辱。现在许多人都跑到大路上去了,从那里正好看到女犯朝向天空的阴户。由于没有了双腿,所以她的屁眼和阴部全都那样清晰地暴露着,任何人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瞧个明白。

“刘小刀”回家后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并不是因为那行刑的血腥场面,因为他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但那女人漂亮的裸体却令他想了又想。

此后的两年多时间里,“刘大刀”每逢处决女犯就带上儿子同去,恰好赶上这阵子女犯又特别多,二十六个月的时间里竟有四十多名女犯被解决掉,除了一名是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外,那些女犯还都挺年轻,模样身材也堪称上品,“刘小刀”因此也充分领略了各种各样的女性裸体。

(十)

“刘小刀”一生经历过无数次行刑,玩儿过的漂亮女犯数以千计,连公认的“别州第一美女”何家大小姐也成了他的胯下之臣,以至于到后来,他已经对普通女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用他自己的话说,把她们脱光了放在自己身上都难以提起兴头。由于他对女人的要求出奇地高,因此凡他对女人的评价,别州人都认为是最恰当的,这从“别州第十八美女”一事便可看得出来。

何谓“别州第十八美女”,便是知州衙门所在地别县当时县令的三女儿。此女果然也生得不错,但未出嫁前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价便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刘府门外转了好几天,为得是让“刘小刀”出来进去多看上她几眼,因为相貌普通的女子“小刀”的确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别看“刘小刀”是个刽子手,一是因为他家道殷实,二是因为他相貌堂堂,三是因为他最会玩儿女人,凡经过他手的女子无不说出一个“妙”字来,所以自荐枕席者甚众。一个小妾告诉他那个小姐一直在府门口转来转去,他还以为又是登门求嫁的,便让小妾准备了一包银子自己拿着出来,走到三小姐面前把银子递给她,低声告诉她不要再来了。谁想那小姐居然把银子推还给他,低声说了一句“多谢抬爱”,便转身离去再没回来。

过了几天他到街上的酒楼小酌,听人们议论说县太爷的三小姐同张乡绅的大儿子订了亲,彩礼足足装了十几辆大车,又说什么三小姐是“别州第十八美女”云云。“小刀”不明就理,便向人们请教,这才知道自己那天给银子的那个姑娘便是三小姐。由于“小刀”是低声同她说话,所以周围看热闹的人并不知道“小刀”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不仅同三小姐说了话,还给了她银子。三小姐回去后,县令府中的家人逢人便添油加醋地说“刘小刀”看上了三小姐,给她银子想求一席之欢,并由此认定三小姐堪称“别州第十八美女”。有了这“第十八美女”的名声,小姐的身价自然不同一般,立刻便有数家乡绅派人提亲,县令自然是选了条件最好的张家公子为婿。知道其中的原委,“小刀”简直哭笑不得。

为什么排名十八号的美女竟能得如此好处,那第一到第十七名美女岂不要上天了。其实不然,这前十七个美女中,第一、二、五、九、十、十一、十五、十七名美女都是被“小刀”玩儿过后处死了的女犯,另外九个当中,除知州大人的四姨太排在第七外,其余八个早都被“刘小刀”收在房中,成了他的小妾,所以,即使能排在第十八位,也足以令夫家自豪了。

这些美女的排名又是怎么来的呢。“小刀”不是个文雅书生,平时同朋友在一起当然不会是什么吟诗作画,所谈者不外乎金钱和美女,有心人听了,便按“小刀”对他经历过的女人的评价排了个顺序,于是便排出了“别州十七美女”。其实这种排序方法并不见得准确,因为还有许多啸聚山林的女响马久居山寨,外边人是难得一见的,此外,“刘小刀”评价女人时,也免不得带有个人感情在于其中,排名第二的周小蕙就是这种感情的具体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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